AD钙奶

烦躁的懒癌患者

无题

岸上的人吹着不知名的曲子,岸边风很大,勉勉强强能在风的缝隙里听到笛声。

河水向东流去,在冬天的阳光照射下表层有了点温度。但是稍微深一点的地方还是一样很冷,如果再清澈一点的话或许能见到一两条蜂鱼懒懒散散的在稀疏的水草里游过。

河对岸是说着另外一个语言的国家,我对他们的面具感到害怕。

它们太真实了,我看不到缝隙在哪。

船上的发电机扯着嗓子仿佛在喊:全都让开

不宽不窄的河面行驶着船只,载着形形色色的货物来往于两岸。不远处是友谊桥,但我还真看不出能有什么友谊。政治不说了,民间也半亲不亲。

回到上面,不少地摊上都摆着对面的香水,这或许是偏见问题,那些香水一点都不好闻,让我很头痛。它们让我想起我箱子里的那瓶,现在都蒸发完了那味道简直不敢恭维。

快步远离那些瓶瓶罐罐,我来到了界碑旁。

小的时候它还没有装上玻璃罩子,行人可以随意的抚摸。大概是四五年前——我对时间没有概念——政府才叫人去装上,因为界碑的底座部分好像往里凹了点。

两百年上下的石头,十年左右就凹了一些。我不禁想象了一下一百多两百年前大清国的时候这块石头有多大。

想去书店,推着自行车有点难走。口岸的游客很多,观光车也停了不少。空气中飘着咖啡的香气,可惜我不能喝咖啡,也不懂它。

看着被拆除的书店旧址,相邻的建筑让我想起抗战年代的砖房。不过那时候的房子留到现在都可以算危房了吧。

往书店的方向走,人少了很多。想着反正也没什么书可以翻就调转车头原路返回。

让我在一个地方坐着发呆浪费大好阳光那不太可能,即使我不爱出门。

在大脑的记忆里搜索着那个人所吹的曲子叫什么,一时间只想起调子,词和名字似乎被我扔在了不知名的角落。

回到岸边,吹笛子的人已经走了,取而代之的是做法事的唢呐声,或许,是唢呐吧。他们扛着棺材和纸做的灵车走向墓地,乐器声叮叮当当还伴随涯话的歌词。

我一直不理解为什么做这场面扰民,但是按照习俗,这事情能走就走,我便骑着自行车离去。

那首曲子叫什么来着。

似乎小时候听过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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