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钙奶

烦躁的懒癌患者

无题

【之前的枫茶和北米

谈判的那一段,我扯的。历史没有。或者这一篇,全扯

这里的很多都是兄弟情,稍稍有点越轨的恋人情,但也只是单相思罢了

我想要文评【泪】

                                                                                                                        

阿尔弗雷德做了一个梦,他梦见有人从后面抱着他。怀抱不大,但是很温暖,阿尔弗雷德想转过身看看那人的脸时,那人却一身血污的瘫坐在地上,头低垂着,心脏部正涌着血。

“现在开始,我们解除关系。”那个人用嘶哑的声音说,“你真他妈的爱我啊……”

阿尔弗雷德有点懵,他伸过手想扶起对方,才发现自己手上有刀,带血的。

他明白发生了什么。

他刚想张口说什么就被现实急促的警铃吵醒了。有人告诉他,马修·威廉姆斯在帐前等着。

hey,这什么征兆。阿尔弗雷德笑了一下,梦境和现实想讲的东西真的很明显。如果是这样的话,那马修和他应该是来讲兄弟决裂的。但实际上和决裂,已经差不多了吧。

“叫他在我们会议的地方等着。”阿尔弗雷德起身拿过外套,开始扣扣子。不知道何时开始,阿尔弗雷德习惯穿的一丝不苟地去面对任何人。想当初他超级讨厌这样做,还因为这些事和亚瑟争得面红耳赤。最后是马修来当中间人,真是辛苦他了。

想想不论现在还是过去自己都很好笑啊。阿尔弗雷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真是什么事情都做得不够圆润,如果方法再好一点bro会和我在一起吧?



“Hey,bro!好久不见。”阿尔弗雷德在很长一段时间才走进会议室,用着那阳光的笑容冲会议桌前那和他外表极为相似的兄弟打着招呼,但似乎后者没有前者那么热情。反而十分冷淡。

“久违。”马修淡淡点着头,冷漠得像双方初次见面一样。

“别那么冷漠,说好的兄弟之间会热情去哪了?”阿尔弗雷德笑意不减。

“美利坚,我和你之间,有,兄弟情吗?”马修木然。

阿尔笑了,笑的竭斯里底。士兵们忍不住侧目查看。

界限一下子划清了啊。阿尔弗雷德笑出眼泪,他挥手让这间帐篷里的所有士兵出去,让他们在距离帐篷十米远的地方把守,把这间会议室空出来让他俩好好说个话。他们也需要好好说说话。

再不说话阿尔弗雷德真的想崩溃了。

“说吧,来这里你找我想说点什么?”阿尔弗雷德替马修和自己倒了杯水,“放心这没毒。”

“我想,就算有毒你也不会拿给我。”

“那么自信?”

“是啊,莫名的自信。”马修拿起水杯喝了起来。

“切入正题吧。”阿尔弗雷德没有那个心情笑了,现在马修说的每一句话就像刀子一般插在他的心上。他想尽早结束这令人难受的过程。

“非要我和你一起走你才肯罢休,是吗?”那双紫蓝色的眼睛像是一个恐怖的黑洞,令阿尔弗雷德不敢对视。

“嗯。”

“我们似乎没有什么好谈的了。抱歉打扰。”良久,马修表达了自己的歉意之后,起身想要离开。但他的兄弟叫住了他。

“作为国家之间的谈话结束了,那作为兄弟的谈话呢。”阿尔弗雷德说,他有点期待能够挽回点什么,即使是一点,一夸克都好。还不至于什么都没有。

“当你要我死的时候,我们不是兄弟了。”马修站在原地,因为是背对着阿尔弗雷德看不到他的表情,“我相信你是知道我要是和你走,我就会消失得一干二净。然后我的土地的名字不再是加拿大,而是美利坚。”

“我害怕你。”

最后四个字像一把锤子,敲碎了他最后的幻想,让阿尔弗雷德心冷了下来。但阿尔弗雷德不知道,马修还有一个打算,如果一些事情真的发展到他忍无可忍,马修会加入美利坚,但不会彻底加入美利坚。

“可以再让我抱抱你吗,bro。”阿尔弗雷德把声音压低,尽可能地不让马修听出他那份想哭的冲动。

马修没有多大的动作,只是站着。

“来。”马修说。

获得了准许,阿尔弗雷德起身离开座位,上前从背后抱着马修,像小时候一样把头埋在马修的颈窝里。马修只是握着阿尔弗雷德的手,才发觉阿尔的手也长了一层茧。大家都一样。

一开始阿尔只是细细碎碎地说着自己不打仗期间都干了什么有趣事,慢慢的,他开始倾述起独立的那份孤独。那份孤独太重了,他有点承受不了。

“波诺弗瓦先生也帮助你,为什么会感到孤独?”

“他不过是想和你家那位柯克兰先生干仗而已。”

“那为什么独立?”

“为我和我的人民而独立。”阿尔的声音有了点哭腔,“我们还是兄弟吗。”

“论血缘,我们永远都是。”马修淡淡的说。

“那就足够了。”马修能感觉到,阿尔弗雷德哭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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